「以后晚上你不用等我,也不必再给我准备牛奶。」
而我的儿子霍屿时,在看到他爸爸的举动后,也偷偷地将牛奶倒掉。
被我发现,他站在门口,同样没有感情地对我道歉:「对不起,妈妈,爸爸不喝,我也不想喝。」
大概在他们父子眼里,这样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。
我不能,也不该为此,闹得这么大动静。
我没有再过多地解释。
签下了字,委托好律师。
选择结束我与霍倾的这段婚姻。
霍倾淡淡地说了许多有关财产的分割。
我没怎么听,也不太关心。
回房间我的东西。
他垂眸打量着我:「林渺,手续办还需要时间,你不用这么着急搬出去,这套房子也可以留给你。」
我看了一眼这个依旧沉稳冷漠的男人。
平静地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回他:「做事还是干净利落得好,以免拖泥带水遗留问题。」
霍倾便没再说什么。
我从没想过收拾行李会是一件无从下手的事。
屋子里到处都是琐碎的东西,一点一滴都曾由我亲手布置。
我扫视一圈,最后决定简单解决,就拖着行李箱往门外走去。
霍倾拦住了我:「你准备去哪儿?
「你爸妈家吗?
「我让司机送你。」
「不用。」我拒绝了,告诉他,「明天记得让保姆把我的东西都清了吧,我就不处了。」
反正他们家也不缺我一个动手的人。
迈出大门时,想了想。
我还是转回身,对站在霍倾身后一直面无表情的霍屿时交代道:「我以后不会去幼儿园接你了,但记得不要跟陌生人走。」
也算是给我自己最后的一个交代吧。
说完,我转身离开。
没再看一眼这个曾在断奶时期哭闹,被我亲手抱在怀里整夜整夜耐心哄着的孩子。
我买了一张离开北市的机票。
随意选了一座南方的城市。